前脚一个走开,我右脚就立马去拿了杯薄荷冰饮,猛的灌了个精光,又把喝光的杯子不动声色放到隔壁桌去。
喝8b82a150了冰的,心情美到飞起,我惦着脚跟抖了一会儿腿,却不小心把桌子上的果汁抖得溅到我手臂上。
我拿纸巾擦拭了之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有完没完,我就跑去找水龙头,我七拐八转的终于在院中院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创意非常的洗手台。
也没弄洗手液,我就对着水一阵冲刷,搓搓洗洗几下就算是完事了。
我正要都干净手臂上的水,谢薇的声音就穿入耳中。
声线平和,她说:“多安,你在洗手么?”
一句字面上不过是最普通平常的问候,竟被她那种情绪未明的语气带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叵测出来。
见她至少面上仍是友好和谐的模样,我旋回身,往旁边退了退:“你要用是吗,我用完了,你请。”
勾起唇来,谢薇笑得意味深长:“多安啊多安,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
听到她语气里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淡淡敌意,我更是气淡神定,我故作疑惑:“啊?啥?”
谢薇举起手来,她以左手背对着她的脸,她慢腾腾的用另外腾空的右手来摸着左手的指甲,她冷冷一笑:“这么久以来,你演得很辛苦吧?刘多安你其实早就看穿了我,你看穿我对周唯的热切,你看穿我对他求而不得的无奈,你看穿我对他心神所往却难以触碰,你看穿我所有种种脆弱的小心思,你看穿了我的隐忍,这些你全都一清二楚,但你一直没有戳穿,你怀揣着恶毒的心思看我在苦海里面沉沦起落,然后你在暗暗里笑我傻,耻笑我,奚落我,鄙视我,以此来满足你那些赢过我的虚荣心,我没说错吧。”
她这话,大部分是没啥毛病,大多符合实情,但怎么我听她的语气,那么的欠抽呢?
咋的,她以为我该是她妈,还该是个圣母玛利亚,她谢薇对我的男人觊觎重重,几次没脸没皮的各种贴上来变着法子恶心我,敢情我还该对她捧着呵着,极力去维护她所谓脆弱的小心灵?
但凡她谢薇有点脸皮,她都该知道她现在这番质问,是在自取其辱啊!
既然她都已经将所有伪善的脸皮扒掉,我也没有必要再与她假意周旋,我冷冷一笑:“那你想要我如何?我是该看穿了那些小心思,我怜悯你不易,我大度将我的男人丢给你享用?”
“呵呵,你的嘴巴可真够毒的。”
往前来,谢薇拧开水龙头并将它拧至最大,她用手挡着任由流水哗啦四处飞溅,她嘴角厉色满满:“刘多安,赢一时有什么意思,能赢一辈子才是本事。你最好记着你今天的嚣张跋扈和目空一切,这样你后面惨到无路可退的时候,你才好知道你经历的种种不堪遭遇,全是你咎由自取,全是因为你做人品性恶劣,老天爷都要收拾你,与他人无关。”
三观不同,再扯淡下去也是枉然,我抿住嘴不再应茬,我作势就要往前走。
不料,谢薇却先于一步穿过我,她挡在了前面。
这个洗手台夹在两丛竹林间,那条小径就那么半米宽的光景,谢薇这么一站,我除非将她推倒,才好走过去。
我寻思她把周唯放倒了与她关一晚,她就能污蔑周唯怎么着她,别待会我还没碰着她,她就能说我把她挤流产了。
见过鬼我特怕黑,我站稳脚跟:“谢小姐麻烦让让。”\t
唇间满满讽刺,谢薇冷笑:“你那张小嘴,不是一向能吹呢,你不然吹点气来,把你拱起来飞过去吧。你要是不能,你就站好好的,我们把那笔糊涂账清算一下,你也好记着你欠我什么欠我多少,这样你以后双倍奉还的时候,也能好受一些。”
她是今天出门之前关门不小心脑袋被门夹了?还是夹得比较严重的那种啊这妞,她这糊涂的,侃的都啥乱七八糟的。
无力吐槽,我直抒胸臆:“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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