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这会儿出去流离浪荡也不算是事儿,刘多安这样咯,我今晚就住希尔顿去咯,明天下午,咱们在宴客厅汇合咯。你要早些到,新娘妆应该是比较麻烦的,我以前有个校友出嫁,化个妆要三个多小时。”
他那么煞有其事,我信以为真:“好啊。那我明天早些过去哩。”
周唯腾一声站了起来:“我出去办点事,晚点直接过去酒店。刘多安你今晚早些睡撒,今晚就不打电话不聊天了,你睡早些状态好点,明天还是得折腾一番,我不想你那么累。”
我点头:“嗯,知道。我八点多就睡算了。”
然而我这话说了等于放屁。
晚上十点出头,我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像煎咸鱼般,思维就像刚刚被打开的空气盒子,不断冒着泡泡,所有我与周唯一起的细枝末叶被我反复回想无限放大,最后是初见那晚他脸上灿若霓裳的纯粹笑脸拔得头筹,他的笑渲染融化在我的脑海里嚣张成林,我失眠到凌晨两点多才迷迷糊糊睡去,梦里全是他带着我一路奔跑在青翠盈盈的林荫小道上,我仿佛在梦里过了平宁安静的一生。
醒来时,已经是十点。
又是敷面膜保湿,又是蒸汽去黑头的,我把自己的脸好一番折腾完再吃了个饭,眼看着快十二点半了,我给周唯发了个微信,问他是不是在酒店,他就回我几个字,说他在补眠,晚点见。
怀揣着激动澎湃不断沉下浮起的心情,我实在按捺不住,我又是给马小妍打电话问她准备出发没,马小妍说她吃完面条就立刻到位,我一听到有人陪我先去现场过过瘾,我就赶紧换衣服出门了。
毕竟我近,我来到三楼的屋顶花园内里的宴会厅这边,马小妍还没影,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在那里瞎逛逛,走了好一会我看到刘钢,他与我打了一声招呼又转身忙活别的去了,我落单的坐在前面接待处的沙发上给周唯打电话。
电话铃声都快响完了他才接起:“刘多安,干嘛,一晚没见着我如隔三秋咩?”
我晃着大腿:“你丫还在酒店房间吗,我上去找你啊。”
语气有些急促,周唯说:“你别麻烦跑上来,我马上就下去。”
噢了声,我应:“好啊,你快点,我一个人在这里都快无聊死了。”
周唯声速更快:“嗯嗯,我马上到….”
他最后一字的尾音还没完全吐纳完,忽然有一个清脆如枣的女声远远的却也狠狠的扎入了我的耳膜。
她说:“亲爱的,你把人家的小内内丢哪里去啦,人家找了老半天都没找到。”
我浑身的血液流动仿佛顷刻骤停,心脏因为供血不足而将至窒息,我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着我,让我还能沉着冷静的问:“你那边,有女人?还是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女人?”
那头静寂十来秒,周唯嬉笑道:“没,我开着门呢,对面传来的。刘多安你还不了解我嘛,除了你,哪里还有别的女人让我提起劲嘛。”
我踏马又不是傻逼,谁会没穿小内内就开着门,还要喊那么大声!这里是酒店,又不是神经病院!还是他当我傻逼!
我需要咬着唇才使得自己清醒,说:“把你房号报给我。”
周唯仍是不羁不配合的状态:“刘多安我知道你想摸上来赶在婚礼前对我进行非礼,可来日方长嘛,我都已经是你的人咯,你还急这一时干嘛咯。”
几乎要将唇咬破皮,我一字一顿:“把你房号给我,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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