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嫌烟味臭。
然而非常双标的是,两人刚认识那会儿顾劭承酗酒酗烟磕“药”也没见他嫌弃自己臭,郁沅心下啧啧。
“嫌我给他倒的水太烫。”郁沅随口敷衍道。
这实在太可能在顾小少爷身上发生了,郑亮不疑有他,也跟着一起啧啧起来。
两人站在树下,就跟俩知了似的一起“啧啧啧啧……”
即将十八岁的顾劭承虽然是个臭弟弟,郁沅还是不能放任他不管的。
下午,定制款西装送到,是顾劭承第二天生日宴兼成人礼上要穿的。
原本一个月之前就早早定好,不过顾劭承近期病情反复人又瘦了一圈,临时将尺码微调了下。
张妈还没回来,另外两个保姆没什么事情做就回保姆房了,林姨跟着顾劭承煎熬偏头痛又犯了,郁沅便主动说帮少爷上去送衣服。
林姨捏了捏眉心:“行,让少爷试一下衬衫和西裤,主要就是腰线上做了一点调整。”
郁沅应声后转头就敲开了顾劭承的房间,少年正靠坐在床头处闭目养神,听到他声音也没睁眼。
郁沅说明来意:“少爷,林姨让您试一下衬衫和西裤的最新尺寸。”
等郁沅走到床跟前,少年才低低应了声。
郁沅担心一开始就被撵走,想着等少年脱光了试衣服的时候再开口问,这样顾劭承就算再想传唤郑亮,也得先把衣服穿齐了。
郁沅熟门熟路走向小衣帽间,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和衬衫夹。
顾劭承则转下身坐在床沿,长腿微曲,一副随时等待着人来服饰他换衣服的模样。
虽然他们刚见的时候,顾劭承就是这副模样,不过现实中状态已经完全颠倒,顾劭承一手包办与他有关的一切,所以现在再让郁沅反过来服侍顾劭承,他还真是蛮新鲜的。
郁沅心里苍蝇搓手,面上一本正经,像模像样地立在一旁,宛如刚从英伦管家学院毕业的优秀毕业生。
他单膝跪地,抬起胳膊一颗一颗地解开少年上半身的睡衣纽扣。
说是少年,但即将十八岁的顾劭承已经一米九,不过因为过于瘦削病态,郁沅伸手碰上他睡衣领口时,顾劭承下颌高高仰起,露出线条精致的颈侧和喉结,看着的确有几分高贵臭弟弟的模样,让郁沅觉得很新奇很刺激。
郁沅一想到一会儿要给他穿戴衬衫夹,心底就更兴趣盎然了。
其实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向是追求精神层面的满足,如果不是顾劭承把他带沟里去,他一定是个坚定的柏拉图拥趸。
现在食髓知味,他也不是什么古板的人,不考虑身|体的劳损的话,他还是很喜欢配合顾劭承一起追寻跳楼机和过山车的快乐的。
所以等郁沅将睡衣最后一颗纽扣解开时,喉结忍不住一滚再滚,两人间隔着半臂的距离,郁沅的鼻息间却一就能清晰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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