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罐进口的孕妇奶粉，然后她又忍不住想到了乔沫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也不知道那对乔沫是好是坏。
乔伊苦笑，看来超市还真是一个容易让人产生回忆的地方。就在她买完奶粉正准备走的时候，在排队结账的地方看见了秦书瑶和一个中年男人。
开始乔伊以为那个男人是秦书瑶的长辈，爸爸或者叔叔什么的，然后她听见那个男人叫秦书瑶“小妖精”，并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秦书瑶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而秦书瑶则娇羞的一笑，欲拒还迎地推了男人一下。
乔伊心跳陡然加速，她死死地握着购物车的把手，既激动又紧张。
“怎么了？”段黎发现乔伊的不正常，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见秦书瑶和那个男人，“你认识？”
“嗯。”乔伊点了下头，脚步不由自主地朝他们走过去，越走越快。
“秦书瑶。”乔伊叫住她。
她回头，那个中年男子也回了头。他们看着乔伊，有那么两三秒，空气如同静止了。
乔伊脑中一动，突然牵住了身侧那只手，十指交缠的触觉其实很陌生，段黎的手要比陆闻舟平滑很多，掌心似乎也没有陆闻舟的厚实，很柔软。
她看了眼茫然的段黎，随即对秦书瑶说：“我想和你聊聊。”
秦书瑶的目光停留在乔伊和段黎指尖缠绕的地方，她的视线缓慢地移向乔伊，许是出于好奇，她竟然答应了。
她和那个男人说让他先回酒店休息，段黎结完帐在茶馆外面等着乔伊。
隔着敞亮的玻璃窗，乔伊一眼就能看见坐在车里不知道想什么的段黎。她不止一次看见段黎这种类似于忧郁的神情，只不过都是在他无意中流露出来的，而他们聊天的时候，段黎往往都表现的坦然磊落，积极乐观。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孤独的一面吧，乔伊不愿窥探别人的隐私，于是收回了目光。
秦书瑶眯了眯眼：“你和闻舟分开了？”
“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关系？”乔伊问。
她们一开始就不想回答对方的问题，都更想知道对方的秘密。
就这么僵持了好久，秦书瑶喝了口茶，无力地说：“情|人关系。”她低垂着眼睛，睫毛很长，就连不断地轻轻叹气。她知道乔伊敢上前叫住她，一定是看到了两人之前过于亲密的举动，此刻也容不得她不承认。
乔伊说不清自己此刻是激动还是愤怒，又或者是两种感情都有。
“陆闻舟知道吗？”乔伊问出的话都带着颤音，她死死地盯着秦书瑶。
秦书瑶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所以你一边给别的男人做着小三，一边缠着陆闻舟，是一脚踏两船？”乔伊被不知名的亢奋牵引着，声音陡然提高了许多，身子差点倾斜到了秦书瑶的位置上。
秦书瑶的手不停地摩挲着茶杯，像是在酝酿语言，又像是在酝酿谎言，乔伊不知道。
“赵老板他的生意主要在南方，他来江都出差，过几天就走了。”良久，秦书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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